江北的扬州、徐州、甚至是京师中转进货。
邵良宸之所以自称是绸缎商人,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内情,知道近期往来安化与京城之间的绸缎商人并不少见,而且他早就曾在办一桩案子时装过绸缎商人,对这行当有所了解,装起来更不易露出马脚。
既然京师的绸缎商人来得不少,朱台涟没理由会仅为他们自称来自京师就如此提防。那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朱台涟与四名随从外加邵良宸分别乘马行在前面,何菁与荣熙郡主乘车跟随在后,那三个女装少年另乘一辆车辍在最后。
朱台涟一路都沉默不言,随从们更是不会交头接耳,邵良宸则不时回头去望何菁与荣熙郡主所乘的马车,忖思着:若说昨日被荣熙郡主看出菁菁像是处子,至少今日也该看出她□□满面了吧?按理说也不该仅为此事便怀疑我们才对。听菁菁的意思,朱台涟倒像是昨日一见了我们的面便有所疑心,到底是我们何处不慎,引了他怀疑?
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荣熙郡主确如他所猜想,今日看出何菁满面□□,心里暗暗纳罕,但她绝想不到昨夜才是两人的初夜,只会疑心是自己昨日看走了眼。她与何菁这一路说说笑笑还算热闹,有时笑声直传去前面,邵良宸听了稍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