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他早在十多年前便听说了,还是头一回叫出口来。得知她竟是真的,他心绪复杂难言,其中自然也不乏一缕对孙景文办成了事的庆幸与欣慰。
邵良宸其实算不上被拘禁,最多算是软禁,他情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与对方动武,说道理说不通了就暂且一路配合,随遇而安,朱台涟叫他走他就跟着,叫他进哪间屋他就进哪间屋,叫他在那里老实等着他就老实等着,确实没受任何为难。
在一间屋子里静静坐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等了朱台涟回转。
“菁菁已然都对我说了,多有得罪。”
听了这一句话,邵良宸便知道了何菁的答复,心下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下她就成了这趟差事的核心人物,替他挡去了外人的怀疑,将来她要担当的风险与麻烦,恐怕都要在他之上了。
“今日天色已晚,父亲已然就寝,只能明日再引你们去相见了。”朱台涟带他离开那房间,由下人提灯引路,沿着一道曲廊前行。
“你真是做绸缎生意的商贾?”朱台涟问,他心里尚有许多疑问,只是顾念着何菁的情绪,不好再向她多问,只好来问邵良宸。
“嗯,家中确是做的绸缎生意。”邵良宸回答得简洁冷淡。
朱台涟侧头望着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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