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台涟剑眉紧蹙,手上锤击着桌面,烦恼异常:“他得知了那些事还不想回京,打探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他还有心救我们,救整个安化王府?简直荒唐!”
姜炜饮了口茶,静静道:“听闻王爷新认回的这位二小姐斯文有礼,性情和善,又与二仪宾恩爱有加,以此推算,二仪宾为人想必也是不差。他若有此仁义之心,也不奇怪。”
仁义之心?仁义到了不自量力、想管自己管不成的闲事这地步,那就是不是仁义,而是犯傻了!朱台涟默了一阵,尽力收敛着语气道:“其实,您大可以连我的事一并向他直说的。”
姜炜微笑道:“王长子不必心急,依下官看来,二仪宾应当已明白了答案。”
“我怕的就是……他纵使明白了,依旧不愿走。”朱台涟情知这些事也不好对着姜炜抱怨,便站起身恭谨施了一礼,“此事多谢姜大人,您请回去歇息吧。”
姜炜起身还礼:“都是下官自愿为之,王长子何须客套?下官告辞。”
姜炜离开之后,朱台涟静坐沉思了一阵,便叫手下唤了孙景文来见。
“为何耽搁了这许久才回?”
“甭提了!”孙景文苦笑连连,“都怪我约束不严,叫一个手下惹了点事端,挨了人家一顿胖揍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