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哈腰,“不瞒王长子说,小人原先做锦衣卫的,还混成了个千户,没想到一朝天子一朝臣,张采害死了我们石大人,对我们这些石大人的旧手下横挑鼻子竖挑眼,老子……小人再待下去只会步了石大人的后尘,索性自己先辞了官不干了。老天开眼,叫小人遇见了孙仪宾,我就想着要能在王府混个差事,怎么不好过受张采那窝囊气?”
他这人善于左右逢源,从前石文义在任时他确实与之关系密切,但也从未因此得罪过张采,因此之后仕途未受影响,很轻易就从石文义的跟班转换成了张采的跟班,而现下这般说又十分自然,纵使有人跑去京城打探,也探不出破绽。
朱台涟却如没听见一般,不显得相信也不显得疑惑,待他的长篇大论说完了,问道:“你想为我们做事,有些什么本事?”
钱宁露出几分自豪,挺胸道:“小人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一身武艺,尤其善使弓箭,双臂皆可开弓,百步之外可穿杨。”
孙景文在一旁懒懒地插口:“我们安化王府不缺护卫,要你一个善使弓箭的人做什么?”
钱宁正待分辩,朱台涟却道:“好,你就留下吧。陆成,为这位钱壮士在外院安排一处住处,食宿与侍卫统领等同。”
候在门外廊下的宦官答应了一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