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统领的待遇,这两日还常将其贴身带在跟前呢。”孙景文疑惑地摇摇头,“我倒也猜测过他也对那两人有着疑心,只是为了就近观察才刻意为之,可这两天连打听带亲眼看着,又觉得不像,至少他对那位二妹夫,是真的十分亲厚。”
杨英不禁哂笑:“一个预备造反的人,竟然对疑似厂卫探子的人亲近有加,这也真是桩奇事。”
仇钺心头一动:“他该不会是有异心吧?难不成是想借探子之手,将咱们的事报到京师?”他说着忽然又想起一事,“先前安化王府里那个叫陈瑛的探子,会不会就是由他授意递信给京师的?朱台涟怕是表面逢迎我们,实则另有图谋!”
他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杨英听了却连连讽笑摇头:“你倒真能瞎猜,他有异心,有图谋?真有图谋,他就不会起这造反的心思!他身为郡王王长子,但凡露出一丁点的谋反之意,将来死无葬身之地的都是他们一家人,难道到时还能反咬一口说是别人算计他?小皇帝能信他的鬼话才怪呢!”
仇钺也醒悟过来,也是,哪有人一边筹备造反,一边又蓄意透露消息给朝廷的呢?那样能对他自己有何好处?根本不合道理。
杨英转向孙景文道:“不论怎样,你且就近看着,那两人有何异动,都要及时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