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菁刚将斗篷挂上桁架,一转头就见他已然舀了一勺燕窝往嘴里送了,她忙大叫一声:“别吃!”
若非邵良宸多历阵仗见多识广,听了这一嗓子就得扔飞了手里瓷勺。
“哎呀呀,这东西怎就那么馋人?”何菁快步过来夺下他手里的瓷勺,“这是三妹妹送来的孝敬我的。”
当下对他简述了一遍簧儿所言的过往,最后何菁将那洒了半勺的燕窝往他面前递了递,半开玩笑地道:“你不是说自己有本事尝毒的么?不如来闻闻……不,来品一品,这里都下了些什么?”
“她现今连个忠心下人都没了,还能有门路找的来毒.药?”邵良宸的判断与荣熙郡主殊途同归,取了瓷勺,送到口中细细品了品,只片刻之后,他便将其吐进了痰盒,端了杯茶水漱口,道:“是大黄,剂量相当不小,味儿都发苦了,还燕窝呢,简直就是大黄羹!以你这种寒凉体质,真要吃了这整整一盅,非得卧病一个月不可!”
“你还真尝得出啊!”何菁睁圆了双眼,“大黄?那不是中药吗?怎会有毒性?”
邵良宸鄙夷地瞥她一眼:“那是泻药,专治便秘的。”
何菁惊诧依旧:“泻药你也能尝得出?”
“那是自然,毒.药、迷药、泻药,都是害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