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菁为邵良宸的事紧紧挂着心,真没心思与她吵架,便道:“娘娘有话何不进去坐着说?”
郑侧妃一步步走下屋前台阶:“站着坐着都一样。院里说话更敞亮。”
何菁垂眼道:“娘娘想必是为前日奕岚的事来的吧?那桩事里我自问没有什么过错,而且是二哥叫我们夫妻不要过问,至今奕岚得了何样处罚,我都还不得而知。娘娘若是为此事而来,请恕我无能为力。”
郑侧妃一声冷笑:“是啊,事到如今,你当然要说无能为力了。二姑娘,前些日子奕岚待你不好,这我都知道,那是她做了傻事,我也不去替她分辨。可你这手段也忒高明了些,你们与孙景文不对付,想收拾他,又何必要借奕岚的手?这一招借刀杀人,你使得可真毒呢!”
这还真是被她猜着了,如果朱台涟并没对那天的事起疑心,那么这位郑娘娘如今就可算是王府当中猜测得最贴近事实的人了。只不过她搞错了关键一点——燕窝里的药真是朱奕岚下的,她闺女并不冤。真要论在这件事里谁最冤,当属孙景文才对。
何菁抬眼望来,肃然道:“郑娘娘,你指我诬赖奕岚、借刀杀人?说这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且不说我们根本没有谋害大姐夫的心意,那盅燕窝是奕岚亲手送来的,里头下了什么药,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