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疼的那样子,出的那些血,他也不会觉得那损伤可以无视。
除了最初那日的两次以外,他们后来这些时日行房之时,他都着意最后体外解决,可也明知那样并不保险。说到底还是太过贪恋个中滋味,就一直怀着侥幸,不但没克制着些,还十分放纵,这些时日除去她不方便的时候之外,他就没空过几天,还有时一天都不止一回。若非如此频繁,说不定就不会有这回的事了。
他现在为往日的纵情悔恨都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计较要受多久的委屈?真恨不得返回到过去,揪住那个放纵**的自己揍上一顿才好。
何菁靠着靠垫静静望着他,心中思潮涌动。
或许换做这时代的其他夫妻,值此当口,妻子根本无需担忧丈夫在自己身体恢复之前会受什么“委屈”。那些男人可以纳妾,可以随手把丫鬟睡成通房,还可以去逛青楼妓馆,有的是纾解的办法,即使妻子一辈子都恢复不来,他们也不会受这种委屈,而且是自心里,就不会觉得那样做有什么对不住妻子。
贾宝玉爱林黛玉爱得要死要活,也没耽误他睡袭人。
可何菁现在觉得,自己这男人就不会。
这是种奇妙的想法儿,似乎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在畏首畏尾,担忧他总会再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