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回答,来做定心丸。
一直沉重的心情竟随着她这一问轻快了许多,邵良宸原是坐在床边的绣墩上,这时站起身,挨着她靠到床头,让她倚在自己身上,语调轻快地道:“这事我空口无凭地说出来,又如何能取信于你呢?不如……”
他说话间捋起左手的衣袖,一探右手,取过圆桌上方才太医开方子用过的毛笔来,就着上面未干的墨汁,在自己的左臂上刷刷写下“今生只有菁菁一人”一行楷书墨字。
“回头我将这行字刺在手臂上,将来若有变心负你的一天,你便来割掉我这块皮肉,如何?”
何菁定定地望着他,良久未动,最后,对于这番决绝又重口味的表白,她只给了一字评语:“呸!”
她抓过他左臂来狠狠去抹那些墨字,发觉墨已干了抹不掉,就舔些口水在手上再用力去抹。
邵良宸忙拦阻道:“你轻着些,这会子你才有多点力气?我一会儿去洗了不就成了?”
何菁看着他手臂上污作一团的墨迹,忽地哭了,泪水好似断线珠子,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邵良宸大惊:“你这是怎地了?忘了方才太医嘱咐的了?有什么大事用得着你这样?”
三个太医方才都说了,这次小产虽说对身体损伤不大,但最好还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