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青花祥云纹酒壶,只在手里一掂分量,便可确定其内没有什么附带的机关,只是寻常酒壶而已。
周昂热情劝酒,自己先干为敬,邵良宸见状疑心稍去,也随着他饮了酒,在口中品了品滋味,至少确认其中没有他能尝得出那几种药。看来酒也没什么问题。
两人推杯换盏饮了两盅,说了些台面上的套话。邵良宸便道:“不瞒周大人说,今日见到您下帖邀请,令我十分意外。我不过是一介商贾,一时有福娶了王爷的女儿为妻,能得周大人如此看得起,实在受宠若惊。”
“哪里,”周昂又亲手为他续了酒,“二仪宾莫怪,其实我心里有个疑问,想要向二仪宾问上一声。”
武将说话毕竟没有文官那么多弯子可绕,邵良宸期待着他能开门见山:“周大人请讲。”
“听说二仪宾家里在京城开着绸缎庄,前些日我正巧碰见一个京城过来的朋友,便向他随口问起,他却说,他在京城生活十几年,都未听说过有着一家东家姓朱的绸缎庄。我心里着实不解,也不知是他记错了,还是……另有什么缘故?”
这一招试探可不怎么高明,邵良宸笑了笑:“想必是您那位朋友记错了,我家的绸缎庄就开在西单牌楼南边,您叫他下回再回京城时去那边看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