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已。说不定哪天他飙一句英文,她都能很顺口地接话,还不会发觉不对劲。当然,都二十年了,她还能记得几个单词都不好说。
“你听过哪国的番邦言语么?”邵良宸很家常地问。
“唔……听过一点日本国的。”何菁认真想了一下,这时候大明朝的人接触过的外国人大约只有朝鲜、日本、越南以及东南亚一些小国,听说正德皇帝养着两个葡萄牙传教士,也有说是威尼斯人,反正大不列颠是不会有人来到这儿的。
她只学过英语,和一少部分日语,现在提及当然不能提英语,只能说日本,毕竟日本朝贡团还是每年都会来北京的。韩语她也听过,只是没见过朝鲜使团招摇过市,就保险起见不提了。
邵良宸手上不耽误着忙活,笑眯眯地说了句:“爱してる!”字正腔圆,发音标准。
何菁大大地吃了一惊,手上不自觉地紧了一把。
“唔唔……”邵良宸不禁发出一声低呼,也正好在这时交代了,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她捏破的袋装酸奶。
他忙着拿帕子,何菁却兴致勃勃地问:“你会说呀?跟朝贡团学的?”
“嗯嗯,是啊,觉得好玩就学了些。”
“以后也教教我。”虽然不知道学来有个卵用,不过毕竟古人娱乐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