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掺和?投机呗!一猜便知,而且也根本不值得关心。
“您一定觉得,我也掺和进来,为的只是投机。我也不来分辩,我与您,与二小姐两口子,都是非亲非故,也没多深的交情,掺和进这事儿,自然是有着投机一把的心意。不过,您要说我仅仅为这一个目的,还是冤枉我了。”
眼下这局势的好处,就是朱台涟走不了,说话也没分量,钱宁说什么,他想听也得听,不想听也得听,总不能学小孩子捂耳朵蒙脑袋吧?
钱宁抱起右膝,在咯吱乱响的木椅上调了一下坐姿,“您还不知道吧,我自小无父无母,是个流落街头的小叫花,后来被我干爹收留,才算有了口饱饭吃。再后来,干爹没了,前些年我娶过媳妇,纳过妾,没过两年,她们也全都得病没了。有人说我命硬,我想大概真是,我就是活该一根光杆的命,要不怎么身边一个亲人都留不下来呢?
因为自小就没亲人,我就特别羡慕人家有亲人的。人家那种一大家子人口的,吵架有人帮你吵,打架有人帮你打,那种甭管你有理没理,都情愿护着你的亲人,我做梦都盼着自己也能有那么一两个。”
朱台涟“嗤”地一声冷笑:“你对我说这些没有用,我那些亲人既不会帮我吵架,也不会帮我打架,他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