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朱台涟本瞧不上他,一个字都懒得与他多说,可看他这副样子又忍不下去,冷声道:“你少去痴心妄想,什么干妹子?我二妹妹是县主,即使安化王府倒了,她还是东莞侯夫人呢,就凭你,连跟她说句话都不够格。以后少去与她兜搭!”
钱宁懒洋洋地挑眉道:“我看邵侯爷不见得有心管这些。”
朱台涟哑了火儿,他这个当哥哥的再有心管,也快死了。
钱宁似笑非笑地朝他欠了欠身:“王长子,这事儿你不该拦着我呀。你想想,别看现今邵侯爷待二小姐好得没挑儿,谁敢说过个十年八年还能如此?人家是御前红人,到时妻妾成群,左拥右抱,对二小姐爱理不理,还由着其他女人欺负她,二小姐连个娘家人都没有了,谁能替她撑个腰、说句话?不还得指望我这干哥哥吗?”
朱台涟一听他提“干哥哥”三字就觉恶心,却对这套言辞提不出任何反驳。是啊,这边的整个家都要被他毁了,将来丈夫要真变了心,谁能给她撑腰?难不成靠何荣家那个小畜生?即使那小崽子有良心,知恩图报,也奈何不了东莞侯啊。
钱宁语调更多了几分诚恳:“不瞒您说,我是真羡慕你呢。倘若将我换做二小姐,得知自己哥哥要造反,那……我一定有多远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