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响应,传布边镇……”
这是针对刘瑾的讨逆檄文,早在几个月以前,他便已着人拟好,只是一直尚未公之于众。
朱台涟垂着目光,思绪已然脱离了眼前的墨字,旁落到了别的事上。
“王长子,”当值的宦官忽然来到门口报道,“钱宁钱侍卫忽然上门,说有要事必须即刻向您禀报。”
“钱宁?”朱台涟大感奇怪,他叮嘱钱宁务须随时守在二妹妹夫妇身边,还安排了人手在驿馆门房待命,为的就是无需他们过来也能替他们及时传话,再说每天三顿饭还都有他的人亲自送去,这会儿临近黄昏,距离送晚饭的钟点已经不远,钱宁能有多急的事需要亲自过来?
宦官道:“是,他还绑了一个人过来,说是要让那人亲口向您招供。”
真是越听越奇怪,“叫他进来!”
片刻之后,钱宁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将揪在手里的一个人往前一搡。那是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衣着十分寻常,长相也并不出奇,朱台涟却很清晰看得出,这是个军营里当兵的。
那人双手被从背后反绑,被钱宁这一搡,他前冲了两步,“噗通”一声跪跌在地上。
朱台涟瞟了他一眼,向钱宁问:“这是何人?”
“何锦手下的亲兵,”钱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