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甜枣,可听了这几句话又不像是。
“从前我对你的诸多失礼之处,也请你不要计较。这一次的事过去,菁菁他们夫妻两个也不至于会对你有所记恨,将来我不在跟前时,还需劳烦你替我多照应他们了。”
朱台涟真是越说越客气,钱宁听得头皮直发麻,疑心此刻王长子是鬼魂附身,忙又施礼道:“王长子太客气了,小人可不敢当。对邵侯爷与二小姐,小人是真心感佩他们有情有义,情愿对他们悉心关照……”
想到这一回自己办的事儿,算什么对人家悉心关照?他又有些讪讪,接着道:“总之,先容我帮着找回二小姐再说吧。”
“好,有劳你了。”
朱台涟望着钱宁告辞出去,口中无声地舒了口气。
出身低微的小人物们往往习惯了卑躬屈膝,得到居高位者一点善待就受宠若惊,但朱台涟清楚,钱宁不是那种人。
因为生来天资过人,钱宁无论面上如何谦卑,骨子里都是有傲气的,这种人常会怀有一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倔强,不肯向居高位者服输。朱台涟一点也没指望自己给点好脸色,就收服钱宁,叫他为自己鞍前马后肝脑涂地。真要那样想,就太天真了。
钱宁此人,他是越来越看得透了,若说这人有多坏,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