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呗。”
他俩从见头一面到现在都还没超过四天呢,还“一直犹豫”、“拖了下来”?何菁与邵良宸都支起耳朵等听下文。
“其实……是王长子对我说了一些有关你的事。你看那天夜里,王长子到你家客店找二小姐,曾与我单独谈了一阵话,是吧?”
“是啊,我还记得呢。”
“那个……”钱宁的声音明显犹豫迟疑起来,“你看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吧?我今年都二十六了,我亲爹亲娘过世得很早,我连他们的模样都记不起来,早年是人牙子收留了我养了我两年,然后把我卖给了一个在御马监打杂的太监,那就是我干爹,他姓钱,我才跟了他的姓,也姓了钱。也是因为干爹的关系,我才进了锦衣卫,一进去就做了百户,前年又升了千户……”
他这是都在说些什么啊?何菁与邵良宸都想象得出,此刻的迟艳一定比他俩更要满头黑线。
“这一回是我自己揽了这个差事,才到安化来辅助二仪宾办案……算了这些都不说了。我二十岁那年干爹还在,他为我操办了一房媳妇,次年又替我纳了个妾,结果没过一半年,京城里流行风寒,我媳妇和妾都在那时病死了。”
“钱师傅你……”
“不不,我这就说到正题上了,你别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