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文官大人们那么能言善辩,一定不至于这么理屈词穷是吧?”
皇帝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你还学会撒娇了。依你这意思,拙嘴笨腮就是忠君,能言善辩就一定欺君了?”
“臣……并无此意。”
“唉,其实呢,你也不必太死心眼了,合道理的理由你说不上来,可以想想不那么合道理的来说说看啊。”
啊?邵良宸感觉到谈话好像要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皇帝下了地,趿着白缎子绣枣红龙纹的鞋缓缓踱步到他身侧:“你该明白,朱台涟这人,朕非杀不可,不杀他,朕如何对其他宗室交代?一个敢私自发讨逆檄文的人朕都可以赦免,将来谁知其余那些皇亲国戚还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举?
外面都在传说,朕如今没有子嗣,国本不稳,再有那些荒唐谣言,就是说朕如何荒淫怠政的那些,各地藩王恐怕已经有不少人心浮动了,倘若这一回再放过朱台涟,没准明年就有藩王敢带兵打到京城来。你说是不是?”
这番话虽是一直在说如何不能放过朱台涟,但用的却是与邵良宸商量的温和口吻,似乎是在申明自己有着苦衷,其实对与什么朱台涟必须要杀并没多点真心认可,完全是无奈之举。
邵良宸一边听一边恭谨地应和,心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