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番辛苦。虽说伴君如伴虎,但今日看来,这位皇上还算好脾气,但凡我安分守己,对他对别人都多忍让,想必也没什么风险。你看我除了做那一件傻事之外,其余时候的做派,可是那不叫人省心的?”
何菁叹了口气道:“你说得也是。其实,我们对钱宁也不大放心,你看他这人,刚在皇上面前有了点体面,竟然就做出忽悠皇上来看我这种荒唐事,以后你在跟前,也适时提醒着点他,别叫他得意忘形,惹祸上身。”
“我知道,”朱台涟颔首道,“不冲着恩情,光是看迟艳的面上,我也会着意关照钱宁的。”
何菁忽然觉得,这似乎是个还不错的安排。二哥与钱宁两人的性子其实很互补,一个重理想,一个重现实;一个稳重,一个跳脱;一个淡泊,一个好胜;一个直,一个弯……嗯,说的是性子,不是指那个,虽然拿去说那个,也还是贴切的。
留他们两个人在一处,又有着从前的交情做基础,或许正好互相提点,互相照应,最终谁都不会吃亏,是个叫人怎么想怎么放心的组合。
话说回来,像二哥这样连皇帝都会赏识的人,如果一直拘在跟前吃妹妹家的软饭,也是浪费人才,他自己也不会过得舒心,没准过两年就得得个抑郁症,然后又要作什么幺蛾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