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她是一路忍着呢,钱宁才想起来,自己这新媳妇是个探子,会装。他万分心疼地搂着她亲了亲:“放心,以后就没这么难受了。艳艳你真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迟艳静了片刻,终忍不住问:“要是我像邵夫人对邵侯爷那么好,你也能像邵侯爷对邵夫人那样对我吗?”
“……”钱宁觉得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像邵侯爷惧内惧得那么厉害,不过,要是自家媳妇真能如邵夫人对邵侯爷那样好,似乎是挺不错的。
“他们之间怎么个好法儿,我也不清楚,咱们慢慢试着看,好吧?”
何菁在钱宁家后宅发表爱情演说洒了一大把狗粮,等到喜宴散时,从后宅乘上马车离开,叫车夫直接把自己送到了不远处朱台涟的宅子里去。
朱台涟同样去了喜宴,比她出来的还晚了些,一见她等在自家花厅里,便苦笑道:“外人都不知你我是何关系,今天这边来往的人多,你难道不该避着些?”
何菁手里玩弄着茶杯盖,满不在乎道:“管他呢?大不了叫他们传说我男人不在家就在外头养野汉子,反正我也要走了,他们说什么我也听不见。”
朱台涟十分无语,自己这妹子实在是不同凡人。
“我来找你,是因为昨日刚收到了安化来的信。”何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