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朗机”,也记得明朝中期和后期佛朗机人都在浙闽一带与明人有过大量贸易合作,唯独不记得具体的年份。
原先没有亲自来过,一切都是想当然,他就信口对朱厚照说了这边有佛朗机人的话。等真来了才知道,貌似这时候佛朗机人根本还没来本地发展,沿海这边的人都没听说过神马“佛朗机”!
他好生纳闷,似乎现在进入中国境内的佛朗机传教士不少了,已经在本土发展了不少天主教信徒,那未来占据双屿岛、在中国与日本东南亚之间做生意的佛朗机人都还在哪儿玩呢,怎还没来呢?
朱厚照曾在北京召见过佛朗机传教士,还向他们学过佛朗机语,听了他的忽悠之后满心打算着能遇见佛朗机人实践一下,结果来了却一直未能如愿,于是每到一个新地方都会问邵良宸:这回能遇见佛朗机人了咩?
“爷,其实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到底哪里才有佛朗机人,我也说不清。”
“嗯,可见与你合作那个海商一定知道,等他回来便都明了了。”
“……”邵良宸真后悔一时呈口舌之快,给自己挖了这个大坑。
如果回头那个海商也不知道什么佛朗机,他又该怎么解释?就说是自己发梦的?要是过两年真有佛朗机人来做生意了,他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