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何菁与邵良宸单独待在船尾,对他说道,“可惜,看来人家都把女人看做生儿育女的工具也是有道理的,出门冒险再好玩,我也不能不顾家啊。”
离开孩子们有近一个月了,刚开始的几天她还会为暂时卸了担子、不用每日听孩子们吵闹感到轻松愉悦,近日就越来越惦记孩子,再如何清楚他们有人妥善照顾也难以放心,多在外面拖一天,就多一分归心似箭之情。
果然家才是归宿,外面再好玩,也顶替不了家。
邵良宸笑了笑:“不光是女人,我也是一样。偶尔冒险很刺激,但要把这作为生活常态,我也受不来。”
何菁苦笑:“可咱们那位爷,就受的来,还会非常乐在其中。”
“是啊,他天生就是这样的性子,如今得了自由,正是如鱼得水。”
朱厚照显然没什么顾家的情愫,他有过的女人不止一个,为他生过孩子的也不止马氏那一个,这事钱宁替他操办过安置事宜都知道,私下里也对邵良宸透露过。事关正德皇帝还活着,以及有后人的事都是绝密,但有钱宁与朱台涟操办,朱厚照若有心把老婆孩子接来一起住总也是可以办到的,可他似乎完全没那个打算,连他还活着的消息,都没有叫钱宁透露给他的女人与孩子们。
他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