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在民间很多游方郎中,都是跟玄学术士沾得上边的。
瘟疫初起时,也曾有几个阴阳先生来镇上瞧病,但最后自己也染上了瘟病,都死在了镇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游医、术士敢来镇上,今天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游医或术士过来找死了呢?
来得人是一个中年汉子,倒是一身道服打扮,镇上的人对治好病已经不抱希望了,透过窗户,站在路边冷眼旁观著这位陌生的到访者,走了一圈,他也没找到一个寄宿的地方。原先的客栈现在也无心招待什么陌生的客人,好在村东头有个破旧的土地庙,虽然略有漏风但也总算可以遮风挡雨。游方的这位阴阳先生就在庙里暂时安顿下来,下午的时候,他在镇里到处转转,经过一户瓦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叫住了他。
喊住阴阳先生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他们一家三口都得了病,丈夫已经奄奄一息了,余下她和孩子两人病情还稍轻,孩子才三岁,实在不忍心就看到他在这里一天天的等死,所以才死马当活马医,喊住了这个游方术士,看看能不能有一线希望。
有人喊他看病,阴阳先生也没拒绝,来到房中,先给小孩诊了脉,发现虽然脉象凶险,但是还不是不可医治,于是先用银针放血,再给了几丸自己配制的药丸,对女子的丈夫也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