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我心想,然怪一起来就没见到鹤真人和胖子,于是就对老雷说,我也得去准备一些东西。然后也就出了门。
    这一天,我直接回了廖家村,去把爷爷曾经用过的法器一股脑全带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胖子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辆破卡车,把所有家伙什都往卡车上一扔,接着我们四个人就开着车出了城。
    据老雷告诉我,我们要去的地方离城有五十多公里,以前那儿有一个镇子,镇子外边有一座小山,叫小坟岭,在小坟岭山下就有一所技校,当初这所技校是我市唯一的一座重点技校,不过十年前文革不久后,就停课了,如今学校早已荒废,当初那所技校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甚至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所学校了。
    我们开着车出了城后不久,接着就全是黄泥路,一坑一洼的路面,极为不好走,把我们几个颠的都快要吐了。
    五十公里的路,愣是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这时,已经近中午了,车子停在了一所学校的操场里。
    人世的变迁,往往不以个人意志而转移,说了很多年的人定胜天,也没见到底把天怎么样了,反而到常常只有随波逐流的份,而无自己掌舵的资格。同样,一个学校的兴废,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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