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熬到宣判的那一天,没了药物的支持,没过半个月,他就一病不起,直接死在了看守所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火葬场的事一了,我和张素儿就离开了,馆长给了一笔钱,我没要,全留给了张素儿,毕竟这单活是她接的。
在离开的时候,张素儿有问我刚才怎么不见我人,问我去哪了?我就把我爷爷和她爷爷在太阳城守城的事情告诉给了她。
起初,张素儿自然不愿意相信,不过当我把事情的原委都讲完之后,她也相信了,于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好一阵伤心。
接下来的一两天,我们就准备去神农架。当然,我也记得师叔离开时的叮嘱,说最近会有上门卖剪刀、卖菜刀的千万不要搭理,虽然他没说为什么,但是我还是记在了心上。不仅如此,我还叮嘱了老雷和胖子他们,如果遇上了这样的人,也不要搭理。
其实我觉得上门推销菜刀不管怎么着都蛮恐怖,门一开,一个大汉,手持菜刀,您是买好呢,还是买好呢。出于职业的敏感,既然师叔这般嘱咐过,我自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在接下来的这一两天时间里,并没有来什么卖剪刀或卖菜刀的,除了上门来买古董的,倒没有任何一个陌生人前来推销东西。
我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