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胖子尴尬的笑笑,忙说他听错了,听成‘打鼓’的,他还说自己文艺队就是负责打鼓,以为彭加木是同行呢。
    沙漠路不是特别好走,我们一路上聊天,得知前面有村子,为什么那些人会给彭加木有毒的泉水,是故意的么?心里虽说觉得奇怪,但并不耽误我向彭加木取经,人家中科院研究古文化的,万一对太阳城能知道点有力的消息呢。
    可当我仔细打量彭加木走路的姿势,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的头特别沉,而且脸色发灰,眉宇之间更是长了恶痣,这样的人十个有九个是患有绝症的。
    我好奇的问:“彭院长,你的身体不太好吧?”
    “哦?怎么看出来的?”彭加木显得很有兴趣,而且他本人很豪爽并且十分健谈,不像那些传统的书呆子。
    我指了指脑袋:“这儿。”
    “一贫,你就胡说八道吧,人家是博士脑子还能不好?我看你是被风吹傻了。”胖子调侃道。
    彭加木赞叹道:“民间还真的有奇人啊,小伙子你眼力不错,我这儿长了一个瘤子,不过有一点你看得不准,我身体很好,25年前就有人说我活不过35岁。到了35岁,你猜怎么了?大夫又查出了一个,两个瘤子断定我最多撑过六个月,家里的后事都给我备好了,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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