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在哪拿的,知不知道差点害死人?”
    护士说,她去吃饭了,药不是她换的,而且我刚刚也说是大夫换的药。在素儿的追问下,原来点滴里面的药物是氯化钠,小剂量可以救人,如果剂量大的话会引起心衰猝死,此药必须要有医生下的处方,可我这边明明已经停用了,现在又来了一瓶,搞不好会死人的,万幸的是我提前拔下了输液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很诚恳的道了歉,又答应仔细调查清楚药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病房,其实心里很清楚,事情就是老雷做的,我也没过多的追究,等到他们俩前脚一走,我主动要求素儿带我去看看胖子。
    我的病房是三楼,八十年代初期新疆涌入了一大批的淘金者,所以别看地处大西北,配套设施却不亚于普通县城,只要你想得到的,新疆都会有会。
    医院还是那种特有的阴冷气息,我们去了四楼病房,推开门正见老雷给胖子擦身子,见我们来了,老雷回过身,很熟络的说:“一贫没事儿了?快坐下休息休息,你刚缓过来身体肯定弱,注意点,别再得了病。”
    老雷表现的与平时一样,看不出丝毫阴邪感觉,于是,我问:“胖子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昏迷快一周了,大夫说人倒是脱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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