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水,始终却一滴水没分给我。
月明星稀,一步步跟着老雷的身后,嘎石灯的能见度有限,分不清方向,能够仰仗的只有指南针,假如到了水井房的范围,一定能够看见那间蓝房子点的明灯,因为沙漠与海洋相同,迷路则意味着死亡,所以会为过往路人而准备灯塔指路。
十公里的路放到公路上都不近,何况我们需要翻越沙丘了,每一步都是无比艰难,沙漠的风又干又硬,夹杂的沙硕顺着领口往衣服里面钻。
我说:“老雷,太晚了,要我看,咱们在这儿就地休息休息吧,四周太黑了,别迷路了咱们就麻烦了。”
“为什么休息?”老雷突然停下,他身体不懂,可脖子却几乎九十度的转过来,嘎石灯淡淡光亮照着他的五官,我觉得他脸样子好像都变了,却又说不好究竟变在了哪里。
“就快到了,跟着我走,依咱俩的关系,我还能坑你么?快走几步。”
因为我俩是用绳子捆绑在了一起,除非邪神想要同时害我们俩,否则跟着他走绝不会有事的,至于那个邪神,看不见,摸不到,甚至我都感受不到他在哪。有时候我心里会想,常言道‘佛祖无处不在’,同样‘邪灵也是无处不在’。
硬着头皮跟着走,直到我走到精疲力竭,突然,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