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找了防毒面具,至于老雷他们三个却被拒绝在外,没多久陆陆续续又来了持枪士兵,他们将住院部彻底包围了起来。随着军人一同进了医院,我俩探讨在沙漠中的事情时,他让我叫他老马就行了。
所有病患单独关在了一间病房,八十年代许多还是那种铁栓子上面刮了个绿皮锁头的木头门,接二连三的见到有人上锁,就见所有的病患被单独锁起。
老马说:“镇静剂应该还可以持续半个钟头,每个人除了会发生踌躇、精神失常、幻觉以外,还有很强的攻击性。”
“有没有可能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院长问。
“不可能,我亲眼所见,就是虫子咬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老马我看你也得好好查查了,什么虫子变人,亏你能想得出来。”
院长依然不相信,他人推出来一名重症的病患,患者被用皮带捆绑在病床上,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儿完整的皮肤,到处都是脓包,而且五官被脓包挤的扭曲,院长用镊子夹一夹他脖子上的一大块儿脓包,就听‘噗’的一声,大包竟然爆开了,黄脓流的到处都是。而那个病患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就在眨眼的功夫,我捕捉到他的瞳孔居然是红色的,虽说一闪而过,但我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