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枪声就是在上面传来,‘砰砰砰’不断有子弹打在了甲虫的身上,被踩在虫子的脚下时,有液体缓缓的滴在了我的脖子里,味道又酸又臭。我心里祈祷,它千万不要捎带着要了我的命,
子弹持续射击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枪林弹雨下,甲虫终于坚持不住了,它在连续中弹下振翅而飞,之后,因为甲虫提前吸走了所有的魂魄导致浓雾已经散了,并且镜子没破,互相折射的月光化解了狱池的煞气,若是最开始,身上不带点破煞的家伙都不敢入坑。
最先冲过来的是老雷和素儿,当时我比较惨,身上全是伤,而且衣服也被划破了,鲜血夹杂着泥沙,像是受了重伤快不治而亡了。
他们俩抓着我摇晃:“一贫,你不要死啊。”
我虚弱的说:“你要是可以轻点摇晃,我能多活一阵。”
素儿大喜,追问我怎么样了?接着,老马带着一群扛枪的士兵追了下来,我让老雷扶我站起来,每个人手中的强光手电也将狱池照的如同白昼。他们几个人问我刚刚的那是什么?
我说:“甲虫。”
老马问:“我记得咱们追过来的时候还有六顶帐篷呢,怎么都没有了。”
深吸了口气,我觉得帐篷必然与狱池有关,龙脉被修复之后,像是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