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以为我撞邪了。
我说:“撞邪的不是我,是那些人。”
“怎么大家还坐成一圈了,这是训练呢?”胖子问。
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他们俩还打算去营地叫人,我和马振国赶忙制止,现在是为了大局考虑,不管考古学家再怎么有知识有文化,但遗迹却是被完全掩埋在黄沙下,要想揭露必然是需要工人们的挖掘运输,否则你就是再厉害,总不能去用手挖吧?
他们是太阳落下以后才发生奇怪的现象,我觉得现在只能等到日出后再看。
后来,我们几个每隔半个小时都会去检查一下大家的心跳,折腾着到了天亮,结果天刚刚破晓,一百多位士兵就像是春天里的花骨朵一样动了起来,接着,他们站起来的时候我们几个甚至能听见骨节的响声。
之后,这一百人缓缓的离开怪圈,大家四散而走,去哪的都有,更多的人还是回到营帐,怕他们出事,我们四个分头行动,由于我的身体不太好,只跟着士兵回到营帐,他们三个追向远处。
部队的帐篷一间能睡20人,回来休息的人大约有一半的样子,紧跟在他们身后,见到每个士兵好似梦游一般回到了床铺盖好了被子,几秒钟的时间便鼾声四起。
难不成所有人昨晚是在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