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残酷并不是这些养尊处优的老板们能够感受的到的,很快,所有的女孩儿嚷嚷着身体受不了了,男人经不起软磨硬泡,自然也就同意了。就这样,刚入沙漠我们就被迫停下。紧接着,巴特打了电话,立刻有人进来送帐篷,他还对我们挥挥手。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巴特说:“我与彭院长是朋友,他救过我的命,但你们不是,所以,帮着干活也是应该做的事情。”,他说的非常正式,目光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不过,人家说的也在道理,一天三餐有酒有肉的供着,我们还一分钱不花,不干活的确说不过去。答应了对方的话,招呼了老郝家的兄弟俩过来帮忙,我让他们在付钱与干活的层面上选择,哥俩二话不说,直接起身跟我去支帐篷,等到事情做完,巴特很讲义气的给了我们两顶。
回去休息的时候,我叹了口气说:“走走停停,上百公里呢,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彭加木严肃的说:“相信我,罗布泊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我们没了大型设备,缺乏后续补给,你找向导很不安全,但巴特不一样,他很讲规矩与义气,如果按照他说的做,那一定安全送咱们到罗布泊。”
彭院长对那个内蒙汉子非常推崇,这一点也是我意外的,当所有人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