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晒死才怪呢。咎由自取,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他的话堵住了我的嘴,的确,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老老实实的工作不好吗?干嘛要动那么多的歪心思。
我问刘金,他是干嘛的?他说是矿里唯一的会计,每天负责的任务是统计工票,每个人干多少活会得到监工给的工票,这些票攒到月末是用来计算收入用的。
现在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因为在心里始终认为,只有真正尊重生命的人,才会是值得尊敬与交流的人,一个人三天两头死字挂在嘴边,对人畜死伤皆有一种高高挂起的态度,此类人群我一般都是敬而远之的。
矿区的生活没什么特殊的,不过巴特带着那些参观采矿场的人们却去了大半天才回来,一个个晒的脸色发红,眉宇之间飞扬的喜悦感却是没有丝毫做作。
胖子爱聊天,主动问人家矿场什么样?
但平时与胖子聊的特别投缘的老付,还是一项喜欢抱怨骂人的周建国,二人一概没有过多提起今天在矿场的所见所闻。到了夜里,我们见到了矿区负责人,对方与巴特拥抱,谈论起了他们互相都认识的人。他们俩人聊的开心,我们自然也能落个加菜的实惠。
吃完了饭,我问巴特要待多久?可他支支吾吾的说一切都得凭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