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的鸣笛声将回屋的所有人叫了出来,老百姓纷纷跑了过来,就连没挤上车的矿长也是大喜。很快,几十人又一次集中在了空地,他们吉普车走下来一位戴着墨镜满脸麻子的青年,他对矿长说:“老姨夫,咋人这么少?都去干活了?”
“干活?刚走不一会儿啊,那车不是你找的么?”矿长问。
“开啥玩笑,这点运输钱我还能分给别人啊?人呢人呢,别藏了,抓紧出来,咱们抓紧走。”青年不耐烦的说。
矿长也急了,俩人一言一语交谈,我察觉出了不对劲,双方一来一走,相隔最多20分钟,大漠茫茫,短短20分钟能走多远?那么多的车队不可能会看不见啊。
“真接走了?”青年又说。
矿长点点头,当时青年就怒了,连连咒骂,声称有人抢了他生意,还说准备回去好好打听打听,又说谁抢了,那肯定不会饶了的话。
村民们催着上车,巴特也叹了口气说:“还是先回去吧,死了那么多的人,也得有个交代。”
老雷问他,赔得起么?
巴特苦笑了一下:“赔?拿什么赔?”
老雷又说:“送我们去罗布泊,那里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摸了大墓,你出来的钱不仅够赔,还足够你潇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