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抓烂了,身体也留下了许多血痕,突然间,古树的上方出现了一名背着行囊的女人,她身穿户外服装,双眼空洞,悬吊在我左前方的树枝上,摇摇荡荡,猩红的舌头垂到了脖子的位置,满口黑牙,甚至还有苍蝇在它的鼻孔内爬进爬出。
女人恐怕也是受到尼雅人迫害而死,最终被困在树上的怨灵,然而,随着她的出现,面前密密麻麻的树枝上布满了拳头大小的面果,当中什么颜色的都有,唯独没有金色。
可是,我们在上树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果实啊!
突然,那个飘荡的吊死女人缓缓停住,她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阴气森森的说:“救我救我,你可不可以救救我,我死的好惨啊。”她一哭,顿时间周围的树枝开始‘哗哗作响’,阵阵黑风扑面,突然间,面前的女鬼消失不见了,紧接着,感觉到耳边有人在耳边呼吸的声音。
“廖一贫。”
有人喊我,听起来像极了素儿,我没回答时,它接连又喊了几次。不对劲,怎么现在听起来还有点像爷爷?一男一女,两种声音再更迭转换,玛德,一定是女鬼窥了我的心,知道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谁,所以模仿起了他们的声音,只要回头,那肯定是会被摘了灯的。
手握紧了匕首,可因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