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记性了,他没再敢多言说他爹已经去世的事情,老老实实的背着尸体,躲在我后面不出,将所有交流的事情交到了我的身上,可在我看到老头的一瞬间,心里升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却一时间又有些说不好哪里不对,风雨刺骨,恐怕现在早就冻僵了,心里也是想能有个地方供我遮挡风雨啊。
我说:“老伯帮个忙吧,这雨水实在太大了,让我们进去躲一会儿,等大雨小一些,小一些我们就走。”
“是有人来了么?太好了,在哪呢,快给我看看。”屋内传来妇女的喊声,我本想把脸凑过去打招呼,谁知老头面露怒容,回身呵斥道:“滚回去!出来瞎捣什么乱。”顿时,屋内的妇女就不敢再多说话了,我有点疑惑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两口子吵架了?
我又说:“老伯,您看看能不能帮个忙,我们不会久留的,等烘干了衣服,天亮雨停了就走。”
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儿,老头居然显得很为难,他也不请我们进屋,就这样干站着,透过大门口,隐约间能看到有人在木门的侧面偷偷看着我,而面前的他老头却是不怎爱主动搭理人。唉,或许是人家老两口怕不安全吧,毕竟我与石娃也是大小伙子,这大半夜的投宿,如果换做是我,怕也得多考虑考虑,何况是一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