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辆摩托车,接着,土地爷骑着摩托,招呼我上车。
土地爷?骑摩托?天啊,我有点被惊呆了,他又说:“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走,要是你想用跑的,那你就跑着去。”
“您老..还会骑摩托?”
土地爷无所谓道:“这不废话么,要不是没有钱和身份证,我连汽车都想学,快走,一会儿被村部发现了,咱们该走不了。”
“偷的?”
“放屁,我这是借,借的你懂么?”头上没了瓢泼大雨,灼热的太阳光重新降临了大地,由于道路湿滑泥泞,我在被甩了一路的泥巴,跟着土地爷一起去了黄河上游。中午的时候,我们赶到了黄河边,去往黄河的一路上,我算是见识到了大雨造成天灾,田地里的禾苗被冲散了大半,到处都是泥洼地,有的蔬菜大棚也被雨水冲掉,许许多多的农民守着庄稼唉声叹息。
是啊,也许一场大雨,对于多数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往往他在农民的眼里,却象征着全家老小吃用,这时,我也理解了为什么,土地爷会说,间接造成的损害是不可估量的。万幸的是黄河没有溃坝,我们到了水岸边,眼前洪水如怒龙般滔滔东去,距离坝堤却仅仅剩了不到半米,如果大雨在下,水漫而上,损失会更大。而土地爷说,如今大雨也给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