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工资了,我就给你送来。”
土地爷脸皮特别厚的带着我离开,服务生好像还不敢管他,就让我们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屋外月明星稀,这一代的气候较为干燥,少雨,夜空同样很亮,土地爷带我去了火车站周边的小旅社,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一夜,当然,这钱还是我出的。
第二天一大早,土地爷说:“走,咱俩去吃大餐。”
开始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大餐?去哪吃啊,可等我们登门去找张少德才明白他的意思,昨儿这老小子故意把我们俩说成了尊贵的客人,所以,这一回欢迎我们的不再是泔水,而是热情的款待,尤其土地爷,最爱吃猪腰子,三句话不离猪腰子,张少德早上居然给土地爷炒了四个猪腰子让他吃。
按照他是话来说,这叫做化愤怒为腰子,吃饱了就会忘记曾经过往的不愉快。其实,我觉得他是一个被土地爷耽搁的诗人,如果活到现在,没准还能是徐志摩、胡适、席慕蓉那样的诗人。
等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张少德连连答应,就问什么时候上船。
我说:“水手就要26人,可现在就你一个,其他的还得慢慢找啊,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要是您们不嫌杀猪的手骚性,我去把十里八乡的屠夫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