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哪找您要饭费啊。”
他气的直蹦高,我赶忙拉住他说:“咱以德服人,千万别冲动的,打起来咋办?”
“好,廖一贫,今天我给你这个面子,要搁以前我的脾气,他早挨揍了。让老黄自己来找我要钱,妈了蛋的,以前他欠了我一百二十块大洋,直到现在还没还呢,这么多年,我必须要连本带利给吃回来!”土地爷气喘吁吁。
服务生一看也没跟他继续计较,挎着小筐缓缓的离开。不过,他的话也的确给了我们提醒,留下来的时间的确不多了,石娃躲在了家中不出,才使得大雨未落,可那黄河铁牛已经昭示不久远的大难将至。
深吸了口气,重新稳住了寻龙尺,还得继续开始找,在遇见服务生之后,土地爷也变得沉稳许多,是啊,滔滔的黄河水,一旦彻底的泛滥起来,那将绝非人力所能抵挡,不知不觉,意识有些出神,现在能做也只是祈祷事情能够顺利一些。
等到了县城外,不远处聚拢了一大群的人,有的喊加油,有的愤怒咒骂,还有的人显得特别懊恼,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白票,热热闹闹的场面像极了九十年代香港电影里的赛马场。
寻龙尺渐渐的稳住,我与土地爷对视一眼:“莫非是在这儿?”处理这里,周围也没什么住人的地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