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的事儿也没叫配种啊。”那人又说。
人群哄堂大笑,说白了,大家都是粗人,根本就不会什么勾心斗角,说话也都是直来直去,开的玩笑在外人听起来或许不堪入耳,然而,在这些杀猪的眼里却是十分的亲切,古人有句话叫‘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听起来非常值得深思。
我制止了人群的玩笑,大声说:“咱们的测试就是见鬼!”
“咋见?”
“今夜子时,你们一起去城隍庙,一会儿我为你们每个人打好座位,到时候大家只要能老老实实的坐一宿,那才算是合格。”
“要是都合格怎么办?”
“那就比力气。”我说。
事情就这样商议妥当,约定在夜里九点钟一起去城隍庙,天亮再出来,讲清楚自己都看见了什么的人,才算是合格。就这样,我与土地爷再次离开。去城隍庙的路上,身旁这位爷竟然闹起了情绪,坐在地上不去了。
“走啊,你坐地上干啥,咱们一会儿还挺忙的呢。”
“不去不去,懒得看他。”他摆摆手,固执的耍起脾气。
奇怪了,前几天不还白吃白喝呢么?这咋掉过头来又不开心了?于是,我关心的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土地爷气的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