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小伙子上来三下五除二就给我撂倒了,有俩人指着李大鸟骂他滚,又有的拿着棍子威胁他,起初我还觉得他挺仗义,可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里,他竟然怂了。
拼命的挣扎,几个小伙子上来‘咣咣’打了我两拳,立刻有些迷糊了,说到底斗鬼我的确是擅长,可现在面对人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也是没办法的,鬼无形,人有形,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何况他们人还那么多。
被捆了个结结实实,人群把我扭送到了柴房,搜了搜全身,随行的法器拿出来研究,有人说:“大爷爷,这是啥啊?”
为首的老头拿着罗庚、铜钱剑看了看,疑惑的问我:“你是阴阳先生?”
我忙说:“对对,老丈,咱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能来到您家是怀疑这里闹鬼,一番好心却没成想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您们放了我,咱们有事情就慢慢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是人生地不熟的村子里,说实在话,改革开放那几年,穷山恶水山沟子里,当地人弄死几个过往的路人,如果全村没人吱声的话,你是连尸体都找不到的,更别提报警了。
“有鬼么?”老头问。
虽然没看见鬼,但我得说的吓人点,于是,我开始胡编,说他们家闹鬼,还是个厉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