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大概有一个小时,司诺整理了一下思绪,打算把自己的事简单和雷肆说一下。
昨晚从拍卖场回家时有点晚了,还有就是雷肆一直拉着他亲个不停,根本没什么正经说话的机会。
上了悬浮飞车,眼看雷肆又要亲过来,司诺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含含糊糊道:“先说事情……”
雷肆尖尖的兽耳抖啊抖,还很心机地拿尾巴去勾缠住司诺敏感的腰间:“先亲一个……”
总之,当俩人好好开始谈事,那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司诺简单叙述完自身离奇曲折的经历,在征得迟豁师父同意后,司诺把自己脖颈上的太极阴阳双鱼玉佩取下,放到雷肆手中。
雷肆本来是不太相信,觉得司诺在编故事骗他的,可当他握住那块太极阴阳双鱼玉佩时,脑中陡然响起一个清越的年轻男声:“小子,你信不信无所谓。总之你要是敢仗着自身实力,做出什么伤害小司诺的事,别怪我把他带到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至于你忽悠他签订的那什么伴侣血契,我也不是没有办法和平解掉。”
雷肆不信也得信了,顿时黑了脸,在意识中回道:“我怎么可能伤害诺诺!我爱他还来不及。”
迟豁冷哼道:“最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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