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
我现在睡眠深,一觉下去几乎什么都察觉不到,再次醒来已经是落日时分。木屋内橙黄的日光缓缓褪去,夜里的清冷包裹而来,周围响起虫鸣声。
六耳不在屋内,我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看到新鲜的果子摆放在巨大的绿叶中,冒着热气的汤药也准备妥当。
他来过。
下床后,我一步步地挪到了桌子旁坐下。我捧着药碗,朝门外喊了几声六耳。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这附近的,晚上也不和我挤在木屋里,偶尔会看到他在树梢上翘着二郎腿。
“叫魂呢你!”
终于,门外的猴子回应了我。从开始看到他就心里复杂,到现在听到他的声音感到莫名安心,我也是没谁了。毕竟他和猴哥一样,很多行为也挺像的,久而久之,难免让我产生一丝依赖。
“没,我就想问一下你肚子还疼吗?”
“关你屁事。”
“哦。”
“等等,我有事想问你,先别上树啦!”
“有屁快放。”
“……呃,如果说现在杀我,有辱你的面子。那你为什么要这么照顾我咧?其实将我丢在这里就够了。说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顶替猴哥,以为我被白骨精重创,当时也很着急愤怒的样子哦。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