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改观了些的。
    今天我下床走路,还成功地绕着木屋走了一圈,大大的进步,状态好很多。只不过六耳他好像脸色白了些,摸着肚子的次数增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肚子大了点?有点虚胖?照顾别人,还能把自己给养胖?
    我有心问问他,可又怕被他骂,毕竟他自己没什么表示。
    直到,某个晚上,六耳低吼一声,从树上掉了下来。听到动静,我忍着内伤,连忙出门查看。只见变回猴哥模样的他躺在草地上,手放在隆起的腹部上又打又骂,表情狰狞地喘气,密密麻麻的汗水从他毛发中渗出。
    简直就像看到了猴哥在受难一样,我心里着急,扑到他身旁急问:“你怎么了?六耳!”
    六耳忍耐着,瞥我一眼,他伸手推我。我一个没防备,后退摔在地上,身上的骨头筋肉都抽着疼了下。病患何苦为难伤残!
    “你是不是肚子还疼啊!这都好几天了!”我没放弃,爬着又凑到他面前。
    “滚,我、没事!”
    “都疼回猴子样了,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
    “猴哥才不会像你这么难搞呢!我扶你进去趟会儿,不准再推开我!”
    大概是肚子疼的难受,又或者顾虑我现在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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