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名额吗?我给你弄来便是!”
言罢,她直接绕过队伍,走到入口处,与检验对牌文书的官差道:“你们这儿能加个名额吗?”
官差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当然不能,座位都是按人头排好的。”
阿绣凑近官差,以手掩嘴:“我是程老爷的家眷。”
“哪个程老爷?”官差问。
阿绣嗔道:“吏部有几个程老爷?考功部员外郎啊!”
神童试是由考功部操办,而员外郎正是坐镇本次神童试的官僚之一,官差问道:“是程小公子要考试?”
自家儿子才五岁,字都认不了一箩筐,考啥呀?阿绣轻咳一声:“是我娘家一个侄儿,特地从滇都赶来的,路上生了场病,耽搁报名了,你让他进去吧。”
她以为自己的名头很好用,谁料官差并不领情:“对不住了,夫人,这次查得太严,没有对牌一律不准放入考场,否则,上头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胖妇人看向阿绣:“那算了阿绣。”
她其实并不是阿绣的娘家亲戚,只是一个与阿绣娘有几分交情的邻居罢了,阿绣娘平日里爱炫耀,说女儿为官老爷生下独子,如何如何受宠,如何如何神通广大,胖妇人恰巧有个远房亲戚带孩子在家中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