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伯府逐出家门的千金大小姐,那位千金很少在外抛头露面,他无缘得见,却也听说过一些传闻,与这个小女匪可是半点儿搭不上边儿的。
“奴才会加派人手,尽快查出她的下落。”他连连保证。
胤王不再多言,启声问向车外:“究竟怎么一回事?”
乔薇冷冷地扫了一眼程大人,程大人顿时不寒而栗,她收回目光,望向珠帘垂落的马车道:“员外郎的妾室偷走了草民儿子的入考对牌,不还给草民,还诬陷草民盗窃伤人。”
程大人“义正言辞”道:“殿下!您别听她胡言乱语!此人是个惯犯,早先在灵芝堂行窃被抓,让乔大小姐当众赶了出来,今日是她自己孩子的对牌丢了,便要伸手抢别人的。”
他说着,拉过阿绣,捋起她袖子,露出略有些红肿的手腕,“殿下,您瞧,这伤就是被她弄的!”
刘太监从珠帘里望了一眼,嫌弃道:“程大人!休得无礼!”
一个妾的身子也暴露给王爷看,不怕污了王爷的眼?!
程大人心虚,着急证明自己,连男女之防都忘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让阿绣退下了。
乔薇真是太佩服这些人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了,比房妈妈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