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恭敬地说。
    六月天,二楼是烤炉,还是一楼吧。
    乔薇找了一张靠窗的长桌,示意几人坐下。
    他们哪儿好意思?虽说是夫人带他们出来游玩,可毕竟主仆有别,他们是断断不敢与夫人同坐一桌的。
    乔薇就道:“大家是出来玩的,就别拘泥于那些规矩了,你们都站着,我一人坐着,我也吃不香,都坐吧。”拍了拍钟哥儿的肩膀,“钟哥儿,坐。”
    钟哥儿挨着景云坐下了。
    阿贵犹豫了一下,也拉着七娘坐下了。
    小魏心大,钟哥儿坐下没多久他便一屁股坐了下去,倒是碧儿,既不像小魏不拘小节,又不像阿贵他们曾经是大户人家的主子,别扭了许久才被七娘拉着坐下了。
    这位子选得极好,阴凉又傍水,此时画舫未动,水声不大,只偶尔微风卷起小浪,轻拍着船身,像是一个温柔的抚摸。
    望舒趴在窗台上,伸出小手,想去摸水。
    乔薇抓住她裤腰带:“别调皮,当心掉下去。”
    望舒听话地坐回了位子上:“我想玩水,娘亲,我们的池子什么时候能有水呀?”
    今年雨水少,灌溉庄稼都不够,她哪里好意思再引来供自己享乐?
    乔薇揉揉她小脑袋:“等你再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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