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几枚半路摘的野果,一块风干的兔肉,兔肉看上去不太好吃,味道也确实如此,不过游医习惯了,他咬了一口兔肉,喝了一口烈酒,整个肚子都好似烧了起来。
药香越来越浓郁,他将罐子往旁侧移了移,撤走几根柴火,将大火变成了小火,继续煨着罐子里的药。
珠儿吃完了知了,蹦到游医面前,口水横流地看着他手里的肉。
游医说道:“你不能吃,辣。”
珠儿做了个辣惨的动作,装死地倒在了地上。
游医吃完兔肉,看了一眼干草上的孩子,将孩子抱起来,喂了他一口野果,但孩子昏迷着,无法进食,他又把孩子放下。
这时,药煮得差不多了,游医倒了一碗,待它凉至温热,又将孩子半抱在怀中,掐着孩子的嘴,一勺勺地把药喂下了。
山中的雨总是来得毫无预兆,密密实实的雨水从天上落了下来,敲打在山体上,也敲打在翠绿的枝叶上,知了不叫了,鸟儿也不飞了,山林忽然静了下来,只剩沙沙沙沙的雨声,以及篝火中时不时发出的噼啪声。
珠儿把险些淋湿的凳子抢入洞中,学着游医的模样放在火边炙烤。
火堆的架子上,湿漉漉的衣裳白烟直冒。
珠儿好奇地看着,眼睛与嘴巴都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