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了侯爷,揣着那么多钱,却只给女儿几百两银子的嫁妆!传出去,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乔岳山被怼得一阵窘迫:“溪儿,你这段日子在山上,家里的情况你不清楚,确实是……有些艰难。”
    乔玉溪哼道:“是灵芝堂破产了吗?再艰难也不该连点嫁妆都拿不出来!我当时听得清清楚楚,娘亲说有十万两银子,五万给大哥,五万给我!小弟的日后再挣!”
    十万两是你大伯母的嫁妆!已经不是二房的东西了!
    这话题没法儿再继续,继续下去,乔岳山可不保证会不会把家里的事交了底,他不想让女儿在担忧与绝望中离开,顿了顿,语重心长道:“总之是有点状况,但你放心,等一切过去了,我会让人给你把嫁妆银子送过去的。”
    乔玉溪冷冷地抽回了被乔岳山握住的手。
    乔岳山的手僵在半空,压下心头难掩的酸涩,说道:“去了匈奴,记得收敛性子,多听嬷嬷的话,凡事别自作主张,与二王子要夫妻和睦……”
    乔玉溪被动地听着,十分不耐烦,她本该是全京城嫁妆最丰厚的千金,现在却成了最潦倒的一个,就这么点银子,到了匈奴还不够打赏下人的。
    “我听说那边的冬季来得早也来得冷……”
    乔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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