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诊一次。”
姬尚青配合地伸出了手。
曾大夫又给诊了脉,诊完,抱起医药箱就要外走。
凤倾歌拽住了他的腰带:“别走啊大夫,我相公到底怎么了?”
曾大夫被拽住,走也走不得,跑也跑不得,抱紧了医药箱道:“我……我不敢说。”
凤倾歌道:“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快说吧,不论什么结果,都不怪你。”
曾大夫头皮发麻、声音打颤:“姬老爷的脉象……有些古怪。”
“怎么古怪了?”凤倾歌一脸无辜地问。
曾大夫清了清嗓子,道:“他是……喜脉。”
姬尚青一怔。
大夫说什么?
他?
一个男人?
喜脉?
姬尚青瞬间觉得自己被雷给劈中了!
凤倾歌先是怔愣了两秒,随即忍不住,死死地憋着,却还是噗噗噗噗地笑了出来。
曾大夫: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赶紧赶在姬家灭口之前,搬离京城!
心思转过,曾大夫一把抱起医药箱,脚底生风地跑掉了!
姬尚青心里那个尴尬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得了,两任妻子都在这里,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却莫名其妙地“怀了孕”,不用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