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她,可景云就是不让她进去。
    荀兰出了水缸,浑身湿漉漉的,夜风吹着,透心地凉,她没发现自己儿子的裤子换了,抱了抱冷得发抖的胳膊:“我得生点火。”
    景云道:“没时间了,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荀兰狐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景云瞅了瞅地上的令牌。
    ……
    “诶?”胖护卫摸上了自己的腰,“我令牌呢?”
    两名同伴异口同声道:“是不是忘带了?”
    胖护卫摇头:“不会,我睡觉都带着的。”
    “那就是掉哪儿了?”同伴问。
    胖护卫仔细地想了想:“应该是掉在方才那间小土屋了,进屋前我还摸了的,当时还在。”
    三人即刻返回小土屋,令牌就躺在光秃秃的稻草上,胖护卫拾起了令牌,余光那么匆匆一扫,发觉了不对劲,先前来时,地上是没有水的,这会子却多出了好大一滩水渍,地上还有一排湿漉漉的脚印,只不过脚印踩到草地上便不那么明显了。
    胖护卫眸光一凛:“他们来过!那个女人躲在水缸里!那两个孩子……”他说着,用脚踹向了草垛,里头空空的,他暗骂一声,叫来同伴道,“快去追!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二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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